比武插花样样精通
(嚯,好身手!) 半柱香时间过去,林幺初渐渐体力不支,拿剑的手略有不稳,景南浔还在兴头上,果然是久经沙场。 蒙笛在一旁看的入神。 (蒙笛,我劝你别凑热闹了,赶紧闪开吧,不然大难临头了要。) 只见二人再次正面交锋,两只木剑撞到一起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在半空摆成一个斜“十”字,却没有停手,反而齐双双向蒙笛飞来。 眼看那“十”字就要碰到蒙笛的脖子,两人向两边一散,“十”字打开,蒙笛还没反应过来,二人又转过剑柄,用握剑的那一端击向蒙笛的后肩,一人一侧。 “哎哟!” 蒙笛受此一击,正面朝下狼狈的栽在了地上。 (我提醒了你的。哎呀可惜你听不见。) 夫妇两个站稳,相视一笑,林幺初说了句:“结盟愉快。” 景南浔掸掸袖子:“愉快。” 原来景南浔说的“练”蒙笛,不是让他看,而是把他也加进来打...... 蒙笛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,一脸懵,拍拍身上的灰,转过身看向景南浔说:“主公,不是你和王妃切磋吗,怎么还打起我来了?也没提前和我说啊!” 景南浔笑了笑,说:“我想打你就打你,还要提前和你汇报吗?如果刚刚是在战场上,你这时候已经死了。” 他又补充:“要的就是出其不意。这回长点记性,下次就记得疼了。” 林幺初也在旁边觉得好笑。这个计划是昨晚上和景南浔想的。 不过,这次比武也让林幺初真切感受到了景南浔的功力,确实担得上骠骑将军。看来外面对景南浔的传言里面,武艺高强一点是真,浪有虚名是假。 蒙笛还一脸不高兴,估计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武功实在太差,没脸做景南浔的贴身侍从了。 “今日的切磋到此为止。蒙笛,以后勤加练习,再过半个月,我还要来验你有没有长进。” 蒙笛只能道:“知道了主公,我一定好好用功。” …… 却说景南浔内院的花园因入了夏,各花也纷纷开了。他今日起了个大早,林幺初还在睡着,他便命人拿了剪子和篮子,亲自剪下各色花草,等着林幺初起来插花。 景南浔是真的很会玩,特别是这种哄女子的花样,好像天生就会。 林幺初睡到巳时方醒,昨日稍活动一番,今天竟然有点腰酸背痛,浑身不自在。 兰萝察觉异样,服侍她穿衣时手上放轻了些道:“王妃,今日不舒服吗?” “嗯,太久没像昨日那般活动了,手臂有些酸,肩膀也是。晚上沐浴多加点热水吧。” “知道了王妃,等会我帮你捏捏。” 景南浔听到屋里的动静,进屋发现林幺初已经换好了衣服,正在画眉。 黛黛远山峰,染染青颦眉。 抿上一口胭脂,妆造就算完了。林幺初不喜画浓妆,平常只以淡妆见人。 偏偏她虽然画的低眉顺目,但却似乎总能在眉眼间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“杀气”,加之眼底的那抹生意,总叫人觉得不好侵犯。 景南浔趁林幺初用早膳的功夫,赶紧钻进寥萧斋拿出昨日在集市上淘来的一本《插花图志》恶习一番,好等会在林幺初面前露一手,显示这个夫君“多才多艺”。 只是这些个插花技巧可不比武功招式,景南浔看了半天,就记住了一个词:飞钹耍盘。其他一律过目即忘。 不过,懂得这个,估计也差不多能露一手了。 林幺初刚用完膳,见景南浔装作无事地跑过来道:“夫人今日可有什么要紧事?” 林幺初猜到他估计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,就摇摇头道:“既然王爷与我都闲来无事,不如王爷想个什么好玩的打发时间?” 景南浔听到这话暗暗窃喜,正遂他意。 他还故作踟蹰,然后豁然开朗似的惊喜地道:“今早我见后花园的花开了好些,不如我让下人摘下些,你插几个花瓶装饰一下屋子?” “好,听你安排。” (明明一大早就把花都剪下来了,还特意说让下人准备,真不知道景泆你小心思怎么这么多。) 下人们手拿各色花枝,随景林二人来到潋滟亭,准备在这块正对清塘的地儿做件插花的美事。 景南浔等不及地露一手,他学着早上书里说的,先挑了一支杜鹃插在正中,然后分别插了四支玫紫色蝴蝶兰,分插在花盆四角,三支橙红色萱草,围在杜鹃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