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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话都很高兴,一则觉得小故事好听,二则又觉得自己吸纳了知识。 只有李延吉沉默着无动于衷。 “对吗?李延吉。”本来就是为了教育李延吉,见他不说话,苏雅君自然是要追问一番的。 李延吉摇摇头:“如果水里的那个人是嫂嫂,我没有办法丢下嫂嫂去叫人,去达到这什么最好的结果。” “……”苏雅君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 特别是看见李怡萱与李怡然听了延吉的话后,也改变了主意,频频点头,表示赞同延吉。 天知道,李延吉说的这话,甚至都算不上英雄主义。 苏雅君决定换个路子,至少先进行最简单的安全教育。 “路上遇见坏人,嫂嫂不在,怎么办?” 李怡萱:“跑。” 李怡然:“啊?死喽。” 李延吉:“绝不服软。” 苏雅君活灵活现的气了个陈妙茹翻版仰倒,特别是李怡然的答案:好一个世界以痛吻我,我痛死。 苏雅君还是能快速调整自己的心态,毕竟这个问题太笼统,但说的太细节了他们又听不懂。 苏雅君想听到的回答是:巧妙地与坏人周旋,伺机而逃。最好还能回过头来用智谋抓住歹徒。 这样的答案太理想主义,是话本里的爽文设定。真的等坏人到了眼前,会让你周旋吗? 看着这三个孩子,苏雅君不知道了。 看来除了学文,学武也是必要的。至少若真有一天有个万一,苏雅君不至于后悔的当初为什么没有早点让他们学防身之法。 这日结束的潦草,苏雅君只是又多讲了几个安全知识,便让他们先去休息了。 翌日,苏雅君起得晚,醒来时已到晌午,病了一天多,恐怕还是赖张哥照料才没让仨孩子饿着。 买了些食材,就开始撸起袖子干,今天少不得要大鱼大肉伺候一番仨孩子和陈妙茹、张哥。 苏雅君先将买来的猪肘子刮洗干净,锅中倒水,在骨头边的肉上划一刀便开煮。 大拇指捻着四指,洋洋洒洒在肉上铺了配料,煮了约摸一刻钟便捞出来,等凉了些再剔去骨。 而后便起锅炒糖色。 炒过了糖色,又将肘子的皮炸至金黄,放入盘中备用。又是一通散花般的下料,不仅讲究个菜做的美味,还要求个姿态好看。 最后慢炖约莫一个半时辰,待汤汁浓稠,即收汁。 如此,质地软烂肉味醇香、肥而不腻的东坡肘子便做好了。 一口咬下去,只怕唇齿间要留上许久肉香,绽放味蕾,是苏雅君的心头爱。 光东坡肘子一道菜可不够,口水鸡搭配才能使得更加其味无穷,回味悠长。 苏雅君把鸡洗干净,放入冷水、姜葱与花椒,水烧开后小火慢熬煮了小一会儿,待到用刀戳一戳鸡腿最厚的部位,流出清澈汁水,便知鸡熟透了。 她又将锅洗干净,加入少许油与花椒,爆香后再将鸡捞了出来。 切成块状,放入盘中,淋上酱汁。 口水鸡便完成了。 村子里少有人家炒肉,更遑论没有这般香炒的手艺,这一下真可谓飘香十里,引得一众人围观。 “苏娘子,做什么菜啊?这么香,大老远都闻到了!” “真别说,苏娘子,小吃摊怎么也不摆了?只在家犒劳自己,可馋住了咱们!” “哎,苏娘子,你还是得找个人照顾你的起居同你过日子啊!你看看我,我就不错。从来不发脾气的,对婆姨更是好!” “你丑的天上没有地上难寻,还指望苏娘子能看上你啊?” 苏雅君听了这话,没忍住笑了出来,回应道:“乡亲们,莫急。今日这餐可不是做给你们的,待过两日小吃摊便重新营业了,还赖各位捧场。” 有村民玩笑道:“小气。” 苏雅君不爱这样的玩笑,虽然也知道那人无心这般形容。对于苏雅君来说,她从不为撑自己的面子,而做自己不想做的事。 譬如现在,左邻右舍加上路过的,少不得想尝尝这菜,你一口我一口,哪里还有的剩? 偶尔请客是好,只不过不是今天。 苏雅君又做了份简汤,因着没时间多熬,所以汤的味道就没有那么绕齿香。 仨孩子接连从屋中出来,他们早就偷偷看了好几回,见苏雅君将菜放在桌上,才蹦蹦跳跳跑出来,高兴得手舞足蹈。 “先别吃,等嫂嫂叫陈姐张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