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誓
br> “你看看,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,腰间没有一个玉坠或玉佩。想必是被那书生偷走了!这书生,真是负心人啊!” 苓苓听到周围的议论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,从前寸步不离的双鱼玉佩,早已不知所踪。 她一时哑口无言,围观群众果然浮想联翩,连她被书生欺骗的前因后果都脑补了出来。 叶府诸人闻讯而来,痛快哭了一回。 聂宴骑着棕色大马,匆匆而来,高坐在马上,凝望着苓苓的小花脸,很快移开视线,声音正气凛然:“叶姑娘,你受委屈了。放心,我替你做主。那些宵小,我一个也不放过。” 苓苓扯了扯嘴角,无奈地笑了笑。 幕后之人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,聂宴纵然再刚正,又能如何?苓苓微微作礼告退,踏上叶府马车。 马车走了好几条街巷,聂宴骑着马赶来,隔着车帘问:“叶姑娘,你不信我?” 苓苓掀开车帘,“不是不信,是不能信。” 聂宴紧皱眉头,牵着缰绳,怔怔地看着车轱辘碾过石板。 …… 肃王府,阳明院。 魏约手里把玩着双鱼玉佩,左看右看,这是一枚小巧又莹润的和田玉,十分玉雪可爱。 他解开外袍,将双鱼玉佩贴身系在里衣腰间。随后松松地套上外袍,捻起朱笔批折子,灵光一闪,他唤来墨云:“记不记得,从前让你拿去的那方绣帕?” “什么绣帕?” 魏约满含笑意的眸子忽然冷下来,“就是叶苓苓平院落水时,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绣帕……” 墨云拱手请罪,“王爷……您……那时……让我……烧了,我就烧了……” 魏约咬碎了后槽牙,“说烧,就烧,你真的很听话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