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的肌群便直视南筱,又痞又野地说:“馋我身子?”
南筱坦然承认,音调稍扬:“嗯。”
女人的认可是最烈的药。
程非渝再也忍不住,伸手就要扯南筱的旗袍。
南筱却一把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,轻描淡写地说:“慢着,戴上。”
她语焉不详,程非渝却秒懂,扫兴地泄了气:“没买。算了,下次再说吧,我能管住自己。”
“怎么就算了?我买了,在第一格抽屉里。”
程非渝反应过来,当即觉得自己被设计了:“敢情你是有预谋的。”
“有备无患,不是吗?”南筱累了一天,恹恹地说,“做不做?做就上,不做就滚。”
程非渝闻言眼中一凛,在她的激将法下什么都是虚的。
他长腿一撑,下床迈到床头柜前,拉开第一格抽屉,拿出里面崭新的盒子,撕破了外包装。
等他回过头,南筱已经自己解了旗袍,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莹润的香肩,举手投足,顾盼生辉。
她昂首抻直修长的天鹅颈,抬手捻着微粉的耳垂,摆出妖娆婀娜的姿势,漫不经心地说:“程非渝,我不知道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,但我见过不少把房事拿到酒桌上炫耀说笑的男人,所以事先给你提个醒,今晚的事,你一个字都不许跟别人说。”
把他想成什么人了?
程非渝冷笑:“还用得着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