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公子,被杀不?
后迅速松开手,和我保持距离。我觉得我若是真要骂出口,他肯定就认出我来了。
“那么您查的如何?”他问道,声音低哑而好听。
“我可是什么头绪都没查出来呢,不过我总觉得这寨子是塞北军的,沈家七郎觉得如何?”我试探起了他的态度。他回过头来:“你认得我?”
“偶尔得见。”我敷衍过去,沈霖也不在意,接着说道:“这话我插嘴不得,如果说您认为是塞北军留下的流寇,我倒是可以给您提供几条依据。”
他领着我走了几步,我远远的看见了一棵树下拴着的一匹马,我并不会骑马,他一脸无语又烦躁的把我推上马,自己利落翻身上马。我坐在他背后,把那沾了泥当做拐棍的长剑束在腰间,手抓着他衣摆,尽量保持着平衡,他却马刺一扎,在树林中骑得飞快。
“流寇山贼的女当家穿衣与鞋子保持着塞北女人的风格,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看得出。”
“他们大多数人不会水,而且寨中房子并不是吊脚楼,西南这一片多雨,他们却还建着这种不防雨的房子。”
“以及……今年尤为明显的把劫来的人质交给塞北军,塞北军没少偷偷的用那些富商之子来威胁各地富商,搜刮得到军饷。毕竟这两年朝廷给塞北军拨的银两少了,塞北军又不愿意减兵。”他说道。
“那为何我没有被交给塞北军?”我在风中问道。
“还不是因为岑家招惹不起。”沈霖冷哼一声。我却心里一紧。
“我们这是要回沈家兵营?”我低声问道,他还未给我答复,眼前豁然开朗,我们离开了丛林,来到了官道上,一小队人马手持火把在官道上不断的徘徊,看见我们二人,连忙凑了过来。
“大人!”
“已经接到了,走——”他一夹马腹,挥手说道:“去北边,按计划行事,校尉已经引着流寇也往北边去了。”
这两拨人都要到北边去是做什么?我有些慌,他把我从身后提起来,放到他身前来,我还未要问话,竟背后某穴位一阵刺痛,再动弹不得了!
一小队人马飞驰在夜晚的官道上,披风猎猎作响,火把明灭不定,只听得见马蹄声。我在马上颠的几乎要死过去,沈霖多一眼都不肯看我,那些人似乎也是他的亲信,跟他同穿黑衣,也不看一眼狼狈不堪的我,想来这样一队肃杀的人中却多了一个脸抹得跟猴屁股似的新嫁女,绝对够吸引人眼球。
马队沉默地在夜色中飞驰,不知过了多久。
“大人,卒长已经将人引至塞北军驻守的丰城下,流寇考虑片刻已经入城,似乎想要将岑家小女被人劫走的消息告知丰城驻军。”突然一匹马从前方飞驰而来,加入马队骑乘至沈霖身边大声喊道。
沈霖似笑非笑:“好极了,已经上钩了一半。这计划也不难,很快西南就要不安定了。
他抬眼看了已经透出微蓝的东边,催促众人前行。我心中又慌又乱,他为何要将我带到塞北军城下,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,却在颠簸的马背上抓不住念头,不知过了多久,马队飞驰到丰城关闭的城门下,沈霖停马抬头观望城墙,没过多久,城墙上就响起了人声。
“来者何人?丰城为驻军城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!”
“我乃沈家军督军沈霖!特奉圣上旨意来搜寻几日前失踪的岑家小女岑瑟!”沈霖大声喊道。卧槽这孩子放屁都不先让我们做个准备,我几日前被劫,消息都不一定能送到京城去呢,这就已经吹着自己拿到了圣上旨意,这不是搞笑么?
城墙上那人也被气笑了:“岑瑟为何人?失踪又与我塞北军又和干系——”
“山贼流寇劫走岑瑟,急着就给塞北军送来了不是么?这是多么大一个人质,又能从岑家勒索多少军饷啊!”沈霖这话更是放屁了……刚才不都还说着没人有胆子敢来威胁岑家么?
“既是一军督军,又为何在此处血口喷人!我塞北军何时知晓那山贼流寇,绞杀还来不及又怎会与他们同流合污!莫要再这里诬蔑我塞北军!”对方在城墙上大喊。
“我秉承圣上旨意,还不速速打开城门,让我们进去搜查!若是查不到自然会还塞北军一个清名,若是岑家小女确在城中,尔等可承担不起过错!”沈霖拔出刀来,一副要硬闯的样子。另一位校尉也并未着军服,一身黑衣带着人马到沈霖身边,就算这样我这边的人马也少的可怜,想要强闯就是个笑话。
塞北军更是不会打开城门,让对手军营的将领进城搜查这可是奇耻大辱。
“若是真正的沈霖就请以军旗为证,若是不树立军旗我等就以流寇对待,再胡闹下去休怪我射箭了!”眼见着在熹微的晨光中,对方城墙上已经架上了弓箭,几十名弓箭手站在墙头,沈霖冷哼一声,猛地足下一蹬轻功飞起身影如鬼魅一般掠向城头,对方直接射箭毫不留情,沈霖拔刀劈开箭矢,登上城墙不做停留又瞬间轻功飞回。
我没明白他这是作甚,却看着他突然把我从马上提起来,猛然扔向城墙!
我惊得肝胆欲裂,却发现在被他提起的瞬间解了穴,对方城墙上看不清面貌,如同刚对待沈霖一般无数箭矢向我射来!沈霖这是要致岑家小女为死地